['1319228', '天使之城', '被神明眷顾的奇迹之城啊，\n于此奉上我全部的忠诚，向您祈祷\n祈求您从灾难和毁灭中\n如高悬不朽的太阳\n拯救我行将被遗忘的故邦', ['中國語', 'tickle', 'kusuguri', '白给', '下克上', '搔痒', '西幻', 'tickling', '魔王小姐'], '魔王様です～！',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神明也不过如此（？ “哥哥，我们真的能赶得及求来神明的帮助吗…？” “佩蒂，相信我——诸神在上，神明会保佑我们的士兵和远行的我们，而那些胆敢侵犯我们伟大城邦的野蛮人定会招致天谴。” 黄沙弥漫的大漠里，佩蒂跟在卢卡斯，那位他称作“哥哥”的青年后边。 他们受最高执政官和整个城邦人民的委托，在蛮族日益迫近疆土时，离开城邦前去寻找传说中的“天使之城”。 日夜起伏交替的山壑和沙丘，大漠连着大漠，没人知道他们在沙子中走了多久，又离开了多远。 也就无从得知他们的故乡的现状。 卢卡斯和佩蒂并没有事实血缘上的关系，但却是来自同一座福利院的孩童，一齐成长，一齐训练，通过层层的选拔，最终成为整座城邦至高守卫的一员。 他常常需要付出多得多的努力才能勉强追上佩蒂。 佩蒂也绝不因此而怠慢他。无数个月下，她的微笑仿佛饮着清辉，披上一件精灵幻纱般鬼魅透明的轻薄衣裳，静静注视着卢卡斯的练习，为他提供帮助。 而现在，这茫茫大漠中可没有清凉的仿如能被即刻饮用的月光。 荒凉干燥的热风回荡在谈话的空气中。 “哥哥，可是…我们的水快喝完了呀……” 卢卡斯没有应声，只是下意识伸手进自己的衣兜里摸了摸。而少女也不再说话，只默默走在他的身后。灼热的太阳像是威压的银色光环那样高悬于穹顶之上，迸出的灼热利刃无时无刻不刺在二人的肌肤上——卢卡斯的肤色就比出发前明显黝黑了不少；但是，佩蒂却仿佛没有分毫变化，清幽如玉，白皙似镜，出落得相当水灵，仿佛由清晨里的新鲜牛奶浸染出的乳白色那般，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澄澈，纯洁，芳香与纤柔。 “哥哥…” 太阳渐渐落去，她的嗓音彷如困顿的夜莺，因缺乏水分而有些慵懒低沉，下一句话还未出口，眼前蜿蜒的沙路尽头忽的出现了一座高耸的城墙。 二人一惊，像是口渴的人望见虚幻的甘梅那般，霎时间打起了精神。 没等卢卡斯说什么，少女便兴奋地朝着视野的尽头奔去。 “等等…佩蒂！”卢卡斯边跑边喘着气。“那可能是恶魔的蛊惑…” 少女闻声停下身，足底的沙子像是只贪婪的野兽，一得到机会便一拥而入，竭尽办法吞没她的鞋底，不计其数的黄沙如漏斗倒置般涌入她的鞋底，隔着白丝袜底挨个跳动起来，惹的她隐约白里透红的娇嫩足心痒痒的。 “哥哥…。”她转过身，面朝卢卡斯轻声道。“我们只有一条活路了。” “……”卢卡斯长叹一口气。“好吧，佩蒂。但如果真的遇见恶魔，我们也决不能渎神……” “嗯！” 黄昏之下，佩蒂的眼眸仿如再度点亮的星辰那样放出光，赶在她疲倦的哥哥前边奔跑过去。 另一边，像是早就预料到客人的到来那样，城墙上的矫健身影忽的纵身跃下。 “吾名多莉丝，’天使之城’的守护者。”略带轻蔑的语气。“二位有何贵干？” 她拦在城门前，一件披风在夕阳下随风起伏。 二人站住身子，好好打量了一下眼前差不多与自己同龄的少女。澄澈明丽的手镯映着傍晚的暗光，材质看起来远超人类的造物，手持一把长剑，剑身镶嵌着整整七颗闪着光的宝石——这在他们的城邦中，哪怕一颗都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无价之宝。 如果说佩蒂像是皑皑雪原里亭亭净植的白莲，那眼前的多莉丝…就像温暖阳光下富丽清秀的牡丹。 “多莉……不，天使小姐，我代表我们文明的城邦恳请您和诸神的帮助，请您帮助惩罚那些无耻入侵文明的国度的蛮族，卑劣地伤害着您虔诚子民的野兽。”卢卡斯弯下身子，朝着眼前并不年长于他的少女单膝跪拜。 “哦…？”多莉丝歪着头，左手手背轻托樱唇。看起来她对这样的称呼没什么异议。 她清笑一声，任由他跪在地上，随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恕吾不能应允。人间事务，吾自不干涉。” “但，天使小姐…这事关整个大陆文明的兴亡，也事关您成千上万的信徒，恳请您务必多加考虑。”? ?“毁灭你们，与吾又有何干系？” “可……” “如果你们的文明已腐朽到不足以成为吾之信仰的守护者，那就理应灭亡。” “……” 卢卡斯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单腿跪地，仰望着斑斓色的天空。 剑刃出鞘声打破了毫无意义的沉寂。 卢卡斯转过头，在他身旁，佩蒂正以右手持着她使用多年的长剑，剑锋遥指城墙下边高傲伫立着的多莉丝。 “等等…佩蒂！把剑放下！”卢卡斯大声吼道。“我说过的，你绝不可以这么亵渎对神明的信仰！” “……”佩蒂先沉默半晌，而后徐徐道。 “哥哥，如果神明不能够带来终焉的救赎，那么，对旧神的信仰——理应灭亡。” 谧静的话音回荡在城墙边狭隘的风中，如同远古传来的月之低语。 “佩蒂，无论如何，你不能……” “哥哥，听我说，这一次请原谅我，这一次，是为了你，我，为了我们所有人，请你原谅我暂时的叛逆。” 语罢，佩蒂双手握住了剑柄，一双眸子紧盯着多莉丝的动作。 卢卡斯沉默了。他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不动，既不夺下剑刃，也没站起身，只是长久地仰视着不可触碰的苍穹。 “诶呀～有意思呢，这位小姐。”多莉丝微笑着，换回认真的态势。“那么，吾就稍稍陪你玩一玩好了，至于是一起上，还是依次来，都随你们便。” “多莉丝小姐。”佩蒂冷冷地直呼出对方的名字。“请不要将我哥哥牵扯进这当中。这是由我发起的决斗。” “佩蒂……”卢卡斯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又没有说出口。 “呵，吾很欣赏你。”多莉丝以手帕擦拭剑身，“能死在吾之剑下，是你莫大的荣幸。届时，你的灵魂将会融入吾之剑刃，得到人类梦寐以求的‘永生’。” 话音落下，风吹动落叶飘过二人间的罅隙，转眼间便是风驰电掣的白刃撞击声，二人的身影如同幻梦中扇动翅膀的蝴蝶，随着刀剑的交响彼此迅速变幻着身位，在这偌大的几乎是为她们而准备的场地里战斗，一方是高耸的城墙，一方是无边的大漠，星河低落，碎叶凋零，清霜破晓，刀鸣散华。 真不愧是她啊。卢卡斯坐在一边默默感慨。竟然和那位神明战斗的有来有回。 如果自己执意参与进去的话，恐怕一回合不到就要被剑刃给刺穿了吧，不仅帮不到她还会添乱。 但从体能消耗来看，佩蒂是处于下风的。渐渐地，她的反应速度不再像先前那样迅捷，无奈之下，只能一味的试图格挡对方的进攻。 卢卡斯焦急地望着这样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为她做些什么。 但是，对方可是神明… 不、不对，佩蒂既然能与她战成几乎均势，这样的话，也就是说…神，也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那…… 卢卡斯紧盯着步步逼近着佩蒂的多莉丝的身形，他伸手进自己的衣兜，从中取出一根注射用的微小针管。 那是出发前准备的，假如遇到强盗，自决用的药剂。 卢卡斯犹豫片刻后还是将它取出，一步一步爬行悄悄靠近些二人战斗的区域，在精确地瞄准过后，他将那带有致命药剂的针筒借着风力猛的抛出。 他几乎不敢睁眼去看，直到耳边传来躯体倒地的声音。 多莉丝的身子径直倒在地上，佩蒂正拿着剑直指她的咽喉，同时朝着哥哥投去感激的目光。 金属长剑的清脆落地声。随着战斗结束，佩蒂的身子亦不自然地跪倒在地，卢卡斯赶忙小跑过去，左手揽住她的身子防止她整个人摔倒过去，右手紧紧牵住她的小手。 “哥…哥哥，咳，我没事…咳咳，不用管我……麻烦你去，看看她…咳…她还活着吗…” 佩蒂抬起头跟他对视着，她的眸中仿佛倒映着数百万年的星河。 卢卡斯将妹妹安顿好后，按照她说的，走到多莉丝的身旁，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活着。 卢卡斯当即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它撕扯成几根捆绑用的布条，但由于材料有限，只能用上一个简单的捆法，将多莉丝的手腕系在一块置于小腹前，再用余下的布料绕过她的双腿膝盖盘上两圈，将她的腿脚也尽可能地固定住。 随后，二人起身沿着城墙边徘徊，试图寻找进入这座“天使之城”的办法——长途跋涉之下，他们已经极度疲惫，必须立刻补充水分。 那高耸着的墙体却像是望不见尽头那样，严严实实地将里边的境况给包围住，连建造暗门或是机关的痕迹也分毫看不出。 只好回到原处。 所幸醒来的多莉丝还没有挣开那粗劣的布条。 “多莉丝，你输了。”佩蒂收剑入鞘，从一旁拾起那把镶着七彩宝石的剑刃，以她的剑刃指向她的咽喉。 “哥哥和我不能死在这。所以现在，请你回答我——如何才能进入天使之城。”话音愈低，冰冷的剑锋离多莉丝的脖颈愈近。 “卑鄙的人类，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等吾之力量恢复…唔…！！” 没等她将话说完，佩蒂将那剑锋继续朝下刺了些，那致命的利器几乎已经抵上了她的脖颈。 “……”佩蒂冷冷地盯着她的瞳孔，在确认对方视死如归的坚决神情后，叹了口气，将那把剑刃递到卢卡斯的手上。 “哥哥，我有法子对付她，不过，需要请您塞住耳朵，去远处回避一会。” “啊……好。”尽管不明所以，对着那无论何时一直能够令自己安心的神色，他点了点头。 佩蒂走到被束缚住的多莉丝的身旁蹲下。? “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 “哼…你和那个卑鄙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呜！！？”? 她高傲的话语终止在佩蒂的一根手指碰到她柔软腰肢的瞬间，她的身子如同触电一般忽的一颤。? “你…！这…这算什么哈哈～！…哈哈哈～你想…想做什么…哈哈～…”? 她绵延的笑声像是起伏的沙丘那样，伴随着佩蒂的三指变换着的姿势?揉捏她的纤腰。 “多莉丝，我对你并无恶意，只不过希望尽早告诉得知如何进入这座城市，你也能少受些苦。”? 语罢，佩蒂没打算给她任何组织借口的时间，?闲下来的那只手攥成一团如同弹奏乐曲那样刷挠起她娇柔的腋窝。 由于双手的手腕被?破布给绑在了一块，她连夹紧咯吱窝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哈哈哈～痒～…痒痒…！～～哈哈…你…～哈哈哈哈～…恶魔…！！哈哈哈～～～” 佩蒂已经渐渐感到躯体因缺水而造成的模糊眩晕了。她打起精神故作镇静，不让眼前的少女看出自己的疲惫——但是，她必须要知道的是，她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于是她径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挪到了多莉丝的脚边，二话不说脱去她的高跟鞋。 “呼…呼…知道没用了吧？还不快放开吾……等等！你这卑劣都家伙…！！想要…” 佩蒂的手指点在她白丝袜底，就像是按在什么机关上那样，多莉丝霎时没了声音，一副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又时不时睁开瞄上一眼的神态。 “……”佩蒂自知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干脆乘胜追击，手指自足趾提起她的白袜一角，径直扯下她的一整双白色丝袜。 多莉丝忽的感到足底一凉，还没等佩蒂的芊芊手指点上她隐约间白里泛红的娇嫩足心，她的身子便已经不自觉地颤起来。 “等…等等！别…呜呜！！啊哈哈～…痒，痒死了啊哈哈…！这里不～～不可以哈哈哈哈～” 佩蒂双手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足心上下抓挠着，像是先前的决斗那样——只不过这次，佩蒂是进攻的那一方，而多莉丝只能进行无谓的躲避企图进行防守，虽然，无论怎样，都躲不过佩蒂那如影随形的抠挠着她敏感足心和足趾嫩肉的手指。 “嘿哈哈哈～受…受不了了哈哈哈哈～～我…！哈哈～痒…我什么都说啊呜！！哈哈～～！！停…停下啊哈哈哈～” 佩蒂长吁一口气，停下了手指的动作站起身，静静地望着她。 “呼…我，多莉丝…以神之名发誓，我会带你们进去…但是，先把，把我松开，然后，把我的剑还我……” 多莉丝仍在不停地喘着气，以神起誓，她看上去也不像在说谎。 将嵌着七色宝石的剑刃递到她手上后，多莉丝闭上眼默念着什么，随后，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圣光刺得卢卡斯和佩蒂睁不开眼。 下一秒，他们已经位于了“天使之城”的城内。 他们骤然感到一阵灵魂上的清爽感，所有的疲惫感和饥渴感仿佛都在瞬间消除了。 “这就是神赐吗……”卢卡斯惊叹道，佩蒂则在四处打量观察着周边的情况。 偌大的城池，满眼的森严房屋排成一排，但宽广的街道上却连一个人也没有。 而多莉丝也从他们身边，消失了。 第2章 沦为奴隶的神？ “汝最好能够解释清楚。” 多莉丝双膝跪在一座悬崖边上，低垂着头任由穹顶的烈日灼烧着她的肌肤。? “我…我输给了那个女孩，所…所以才……”? “废物。那把剑可是和天使所持武器同一级别的圣物，汝怎敢输给区区凡人。”? “对……对不起，但、但是，那家伙…她…她…” “不必解释了。汝自知道，这座城每开启一次，就必须吸收一个人的灵魂。” “等…等等！阿德莉娅大人！！我…我还…” “余何时允许过汝直呼神之名？” “无知的奴仆…汝就留在这，和这把圣剑——永远地融为一体吧。” 如果有外人在一旁观察的话，多莉丝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 可惜没有。这里连人类的声音都不会有。 她眼前是断崖，身子保持着跪立的姿势，不知为何，她只能前进而不能作其他任何姿势上的改变——连转身都无法做到。 断崖的尽头是翻滚着热浪的岩浆，凌空悬浮着那把镶嵌着七色宝石的剑，仿佛鬼使一样等待着她。 她被剥去了所有的魔力，连同那一起流去的还有她所有外层的衣物——除却私密处以外，她完全地赤裸着，上身挺直跪立在悬崖边。 多莉丝闭上眼咬紧嘴唇，尽管被剥夺了魔力，纯粹的魔力涤荡出的坚强之心依然能勉强忍受这犹如滴蜡的灼烧。 忽然间，她感到有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 她察觉，她无法回头，连稍稍改变姿势都完全做不到，就像被死死地沏在水泥灌注的模型里那样。 但那只手…它似乎却可以随意摆弄她的身子。 “多莉丝…多莉丝……” “过去好久了，终于终于等到你了……” “什么…多莉丝？！她不是掌管着剑的神吗？” “她算什么？只不过是神明的一条狗，如今也落得我们这个下场。” “那，我们……” “她就是杀掉我们的凶手，现在正是我们报仇的时候——让她永远地和我们待在一起。” “多莉丝…多莉丝……” “该你偿还了…” 多莉丝默默聆听着耳边似有非有的低语。她并不能看见任何实体，只能感到肩上有一股力量试图将她往前边的绝境中推搡。 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就像是被困住的玩偶那样，神智只能作为旁观者而任由摆布，随着力量的牵引，她的上身向前微倾，双手撑地，而她双脚的脚尖随着身体的舒张而立起，保持一个近似乎人类俯卧支撑时的姿势。 所幸的是，这之后，无论那股力量如何想要拖动她，她都像是被封死在原地那样一动不动。 多莉丝感到，只要自己不主动向前行动的话，“他们”是无法强行将自己拉下水的。。 “该死。为什么完全拉不动？” “所以，还是算了吧，万一是神故意来钓你的呢。” “这不可能…既然拉不动，那就强迫她自己动……” “你还想怎么样？” “反正都死过一次了，还能差到哪里去？你们不敢调教这只贱狗，就让我来。” 多莉丝始终闭着眼。因为即使睁开双眸，也同样是什么都看不见。 她霎地感到自己酥胸前的遮蔽物被强硬地撕开，原先泛着少女的气息的微隆起的柔软半球配着峰峦的小巧红豆，即刻便要暴露在热浪的灼烤下，当然，还没等她感到那要命的炙热，第一个传入她心里的是粗糙手掌的抚摸感。 该死的家伙…！竟敢这么亵渎吾，等到… 她心里暗暗咒骂着，直到转念的恍惚间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所有的身份。 与此同时地，她少女的娇躯本能地回应着少女该有的生理反应，樱唇边抑制不住的低喘令她羞耻地想割了自己的舌头。 “呜～…呜呜…～～阿呜！嗯姆…嗯…” 她绝不允许自己在本能之外吐出任何别的话语。 “多莉丝，你的威风神气去哪了？自称为神，现在怎么在这作着低贱的妓女，发出这种声音企图诱惑我们来满足你？” 放肆！你怎敢…… 多莉丝没有继续想下去。忽然间，似乎有什么…手指，毫不客气捏起她娇柔的峰峦，和那峰顶上愈发丰硕的红色果实——而且…似乎还，还不止一个手？！ “呜～呜姆…?…阿阿～…?呜～呜呜…” 多莉丝借着剩下的清明努力猜想，那些家伙…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实体之类的——如果这样说来，它们能够完全无视三维的空间碰撞规则，叠加在一块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现在，就好像有着两个人…甚至不止两个人的双手手掌一齐揉捏着她的同一部位，并且能够同时将叠加的刺激一分不少地传达给她的大脑。 这对多莉丝绝不是什么好消息。她根本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存在”还在周围围观她的窘相而跃跃欲试。 她完全不知道。 仅仅作为单纯的少女，她于这时头一次地感到恐惧的滋味。 ?这不是任何鱼水的欢愉，这是对少女的单方施虐。 完全意料之中的，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臀部，接着便将她那件仅存的，最后的单薄庇护给完全撕扯开。 “多莉丝…多莉丝……” “你的圣剑和魔力呢？噢……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内心很享受被这样蹂躏，才一直不使用魔力，而是用娇美的歌声引诱着我们～” 这些家伙……多莉丝咬牙忍受着，如果能回到当初，她定不会心怀半点仁慈，而是用那把镶嵌着七色圣石的剑刃将这些无耻之徒碎尸万段。 那些家伙肮脏的手从四面八方爬上了少女完全赤裸的身子，出现在种种在多莉丝的认知里绝不可能经过的角度，好像一粒璀璨而纯净的珍珠，渐渐沉入墓地的泥泞中，被四面八方伸出的早该随风腐化的死者之手恣意玷污。 更过分的是，她感到有强烈的异物感自她的身下传来，伴着几根粗糙不一的手指对私处的轻抚，指尖像是露珠划过清晨时分的绿叶那样静静环绕着，时而借着风力下手更重一些，伴着那硕大的异物紧紧地抵在她的蜜穴上。 单薄的花膜怎架得住这不速之客的冲击，像是闯入花园中的野兽奔跑着将利爪践插入柔软的蕊心，在奔腾中一次次地抬起又踏下它粗壮的蹄。 “啊姆…！！！啊啊啊～…呜…呜姆…！…～呜呜～……嗯～…嗯呜…呜～～??…” 娇小的果实流淌出星星点点石榴色的汁液，像是泥泞中破碎的珍珠的血液陪葬在墓里，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但这还不够。它们仿佛还不满意于这花园的景况，那些发情的怪物，它们连后庭也没有放过。 多莉丝完全无法动弹自己的身子，她只能始终保持着这俯卧的姿势默默忍耐着。种种异样感让她实在顾不上什么羞耻，她的意识实在有些恍惚。但凭着涤荡的无暇的心，她尽可能保存着自己的理智——无论发生什么，也坚决、坚决不能向前挪动分毫。 竟敢如此玷污吾的清白…！！待吾找到机会，哪怕同归于尽也……！！！ 刹那间，她的神情凝滞了，面色潮红透顶的她猛地睁开眼，什么也看不到。 ——在另一边，有一只柔软的手指点了下她娇嫩的足心，惹得她的双脚颤动着不自觉地缩了缩，使她整只身子往前边的断崖挪动了一小步。 更让她心里一凉的，那些原本无规律地玩弄着她肌肤的怪物们，竟在瞬间尽数停下，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 别……她心里焦急地祈祷着。 “你们都看见了吧？这小妞，她怕痒痒！” “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堂堂的多莉丝，竟然最害怕这种小把戏！” 多莉丝再听不见剩下的话语，因为连同她的思考一齐都被淹没在了她自己的笑声当中。 “哈哈哈～唔！…哈哈哈哈～脚…脚不可以呀哇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哈～脚…哈哈～…脚脚趾！真…真的绝对～哈哈哈哈…绝对不行的嘿哈哈～～！！腋窝也～！…呜哈哈哈哈…腰！！哈哈哈哈～～痒痒～痒死了啊哈哈哈～～停…停啊呜哈哈哈哈哈哈～…咳…哈哈…” 多莉丝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她无比敏感的身体，想要逃避的回缩—— 她一点一点靠近着断崖，然后大笑着跌落了下去。 她的笑声最终为沉闷的翻滚着的岩浆所吞噬。 片刻后，多莉丝的躯体自灼热的液体里徐徐浮空，安稳地着陆在了悬崖上。同时，悬在半空中的那把圣剑——顷刻消失了。 悬崖上的她见不到半点灼烧的痕迹，反而像是婴儿虔诚地受洗那般，她的面容看上去更加精致姣美，她的肌肤也看上去更加年轻，白皙和娇柔，像是纯粹无暇的珍珠再度精细地打磨修整了一番。 当然，多莉丝或许再也不会睁开眼。 第3章 终结和新的开始 佩蒂领着青年在城内寻找着出口。 多莉斯称之“天使之城”?的地方的确名副其实，城内的繁华尽数映入二人的眼中——流淌不尽的汩汩清泉，一齐盛开的不同时令的奇花异果，货摊上排排陈列着的璀璨珠宝…… 但是，唯独没有“人”?，使它像是座失落在时空里的上古遗迹，繁华而寂寞。 ?货摊上好像有什么吸引了佩蒂，她俯下身，在那光彩夺目的宝石串旁，双手手心捧起一只可爱憨厚的小熊玩偶。 “佩蒂…怎么了？”? “哥哥。”?她将玩偶递向卢卡斯。“这个。” 小熊的耳朵上边，是鹅毛笔写上去的“D·N”，稀薄的黑墨看上去像有了段时间的积淀，大体字迹却依旧清晰。 卢卡斯细细端详思考之余，佩蒂却霎那间忽地将他扑倒在地，张开双臂，整个身子径直压覆在他的身上。“不要动！” “……！？” 少女身子柔软至极的触感要先听觉一步传达卢卡斯的脑海中，他本能地流露出一副完全不明所以的眼神，当他望见那空中急速下坠的圣剑时，已然作不出任何动作了。 当卢卡斯再次睁眼时，趴在他身上的女孩消失了。 …… 佩蒂睁开眸子，翻涌的热浪冲击着她娇柔慵懒的肌肤。 她跪在一座悬崖边，稍稍活动了一下她的身子。 在断崖的尽头，浮着那镶着七色石的圣剑。 耳畔似有魑魅魍魉的纠缠。她习惯性地摸向自己的腰侧，却空无一物。 先前的鞋子也随之不见了。一对小巧的玉足残忍暴露在灼烧下。 她感到那把圣剑…仿佛活物一般，呼唤着她，好像是某种强大的力量在引导着她，告诉她，说服她，令她接受。 聒噪的亡灵并不会呆呆地容忍她思考，模样狰狞的它们持着长短不一的刀剑便朝少女一拥而上。 要么去握住那把圣剑，要么被千把生锈的铁刃刺穿，除此之外，没有第三个选择。 热浪卷着亡灵翻涌着，霎时竟有片刻的恍惚，好像自己正置身梦中那样亦虚亦实的感受。 痛楚使她的神智再度清醒。白净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刀痕正流淌着红玫瑰色的芳香汁液，炙热的蒸气则像是绞刑架那般极尽扭曲着她的伤口，粗暴地把玩着世间至美的艺术。 即使刀刃没有刺在致命的动脉，这样下去也迟早迎来流血而亡的结局。 佩蒂闭上眼。亡灵的喧嚣宛若世外，她的耳畔渐渐萦绕起一种奇特的、遥远的声音，分不清是完全的幻听还是什么的低语声。 总有一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又或许是她自己的意识，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幻象，每当她想要成为那把圣剑的新主人时——坚定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对她说“不”。 虽然坚定，但是那呼唤着她的声音，不知为何总是令人安心。 是那种能让人无论何时都能倚在她怀中安稳地做个好梦的安心感。 但是这次… 她忍着腿和胳膊传来的阵阵剧痛，尽力压制住那在这时显得有些恼人的声音，蹒跚地向着断崖迈开步伐。 她的脸色平静如夜月下的清泉，赤足踩在灼热的嶙峋岩石上边。 “亲爱的‘佩蒂’…嘛，这也没办法。” ——她握住了剑。 霎时，从剑刃里迸发出的强大气流将她身后一切企图接近的魑魅魍魉湮灭殆尽，不容许半分污渍的残留。 佩蒂却完全无暇顾及这些。 因为在她碰到剑身的一刻起，仿佛就有一种力量撕扯着她的灵魂。 在这意志的对抗里，在这漩涡的中心，佩蒂隐隐从中窥见了间断的碎片场景。 她凌在半空中，如同神明那样的视角，眼下正是天使之城，她见到有多莉斯，和她身旁另一个陌生的女孩。 ………… 待佩蒂缓过神来时，她已经回到了遇袭的位置。 恍惚中，她隐隐听见熟悉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 哥哥。 她轻声应道。 确认了大致经过无误后，她才定下神来，再度注视四周的景况。 尽管在“梦”里似乎过了很久，但仅从光影角度看，时间几乎是连续的。 当然，那些被刀刃刺破的伤口也不复存在。像是身处梦境一样，她的身子依然纯粹如初，手上提着那把七色宝石的圣剑，而她的肌肤在柔和的光芒下甚至显得更加纯洁。 “哥哥，那里…！” 卢卡斯顺着她的话语望去。 令他难以置信的是，那座摆放着大大小小珍玉珠宝的货架，正在他们眼前消逝着。 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物正一个接一个接连溶作水一般的碎片，如同追随太阳而去的白露，破蛹成蝶，跃动着流光溢彩。 天地忽而变色。层层的阴云密集城池之上，电闪雷鸣间迎来倾盆而下的骤雨。 像是驱赶不受欢迎者。 “佩蒂，我们找个地方…” 卢卡斯提议着，望向身侧那稍较矮小的少女。 佩蒂却只是呆呆地看向街道的深处。目光无神，雨水打湿了她刚披过肩的银白长发，持剑的右手剧烈地颤抖。 “佩蒂…佩蒂？…佩蒂…！？” “……” 少女的细唇微微开合，但最终也没说出话来。 她望着远处，望着渐渐举起的剑刃。剑身映着她的面孔，她面无表情，银白长发贴着身后的薄衣，目睹水珠在她纯净的脸颊上留下造访的痕迹。 凝结起的水珠悬在她脸颊两侧。黯淡的天地间，唯有剑刃上的七色石还熠熠生辉。 她的表情刹那间十分狰狞，如失声者目睹灾祸而试图呐喊，却发现根本无法阻止近在眼前的暴行。 是的。她机械地举起了剑，直直地，刺向身旁青年的心脏。 尽管她的眼神里流露着从未有过的痛苦。 “亲爱的‘佩蒂’，乖，把剑放下。” 仿佛沐着清雨的钢琴那样空灵的声音。阴郁的骤雨或疾风都不能打碎半分她绝美的音符。 佩蒂很熟悉这个声音。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如同击破玻璃一样冲击她的手指，那把圣剑也应声摔落。 她即刻从腰侧抽出那把属于她自己的长剑，半屈身以其支撑着地面，防止如潮涌的晕眩令她再度失去理智。 她勉强回过头去看，所幸，卢卡斯身上并未见伤口，只是像中了催眠的法术一样，径直倒在墙角昏了过去。 “好久不见了呢，赫莉尔娜。” “塞勒涅，又是汝妨碍余——” “我可不是有意的。这孩子命中注定要被我守护呢。” 佩蒂努力抬起头，试图寻找这声音的源头。 “我亲爱的‘佩蒂’，我就在这里哦。” 她这才发觉，那声音不是从别处，而正是从自己心底发出。 是她自己，同那家伙说着话。 另一边，随着一阵强烈的光芒，华丽的光之蝴蝶围着那中心的光源翩翩起舞，在那光的中心——消失的多莉斯，在她的面前再次出现了。 “若是没有汝，那女孩的身体现在就顺利地成为余的了。”那个“多莉斯”冷冷地瞪着她，手上是不知何时被她夺回的七色圣剑。 “让余去炼狱边把败者的躯体找回来。汝就这么喜欢这样的恶趣味吗？塞勒涅？” “我很抱歉，但是这女孩我可不能让给你。”借着佩蒂的身子，她轻笑着，像是夜晚悠远的摇篮曲。 “说起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赫莉尔娜。在这世间，有多久没被叫过这个名字了？” “哼。区区卑贱的人类，又怎配直呼余之真名。”赫莉尔娜擦拭着方才被雨染湿的剑身。 佩蒂这才注意到，穹顶之上的天空呈现出了一种人世间绝不可能出现的景色——天空被撕裂成两块，一半是艳阳晴天澄空如画，一半是星罗棋布银河如织，截然不同的两种光景像是板块相互碰撞融合，交合之处映着的是微妙的黎明和火红的晚霞。 “这次，余可不会轻易原谅汝，连同千年前的事一起……” “那么，就试试看吧，赫莉尔娜。”她回应的声音相当沉静。 话音刚落，多莉斯就持着剑刃飞速穿梭到她身旁。连感官一向敏锐的佩蒂都没能反应过来这样的速度，她只能被动地抵抗应付着。 “我亲爱的‘佩蒂’呀，战胜她。” 佩蒂再次听见了心底的低语。好像是清泉流过石洞那般，那言语中含着几分笑意。 “全力战斗，不须心存怜悯——你眼前的少女已经不是多莉斯了。她是赫莉尔娜，这个世界的神明，唯一的太阳之神。” 完全洞察了佩蒂内心的想法，塞勒涅如是对她镇静地说道。 “塞勒涅，汝还要藏多久，何不直接代替她战斗？”兵刃相接，赫莉尔娜略后撤几步，站住身子。“千年过去，汝竟敢如此轻视余吗？” “赫莉尔娜，我并非轻视你，只是我有十足的理由让我去相信这个孩子。” “相信？呵，区区人类何谈相——” “——她先前可是打败了你的小‘多莉斯’哦，赫莉尔娜姐…” “闭嘴！” 像是被激怒的森林之王一样，她的怒吼打断了塞勒涅的话语，刀剑裹挟着炽热的剑芒刺向佩蒂的身子作为她的回应。 那实在是不可理解的速度和身份，只是一瞬来到了她的背后——佩蒂却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到此为止了，塞勒涅。” 剑刃横抵在她的咽喉上。 “汝想给这人类陪葬吗？” “…不。”佩蒂从容地盯着面前的少女，徐徐答道。“还没有结束，赫莉尔娜。” “……？” 下一刻，赫莉尔娜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杀气，即刻间转过身，以剑身斩出光刃格挡袭来的攻击。剑身爆发出的炽热浪潮将卢卡斯击飞整整数米远。 “卑劣的人类…”赫莉尔娜低吼道。“汝等…” 她愤怒地盯视着佩蒂的眼瞳，随即将圣剑掷向高空。 视野里变的愈来愈小的剑刃凝聚着太阳般耀眼的光，镶嵌的七色宝石从中纷纷脱出，如同佩蒂那时所见到的一样，它们尽数化作光的碎片，连同剑身一起，自然地消溶在无穷无尽的光芒中。 “余乃至高之神，太阳神赫莉尔娜。” 话音落下，赫莉尔娜的手上凭空凝出一把鎏金长剑，华丽的花纹样式真正称得上流光溢彩，上边雕刻着奇特的未曾见过的纹路形状，使人只是看着就能深刻体会到其中不可侵犯的威严感的压迫。整只剑刃的周边萦绕着一层荧光，像是日冕层那样，使它绝不沾染半点世间凡尘。 “塞勒涅，和汝的恩怨也在此了结。” 她扬起剑刃。一只巨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振翅缓缓降落，银白色的鳞片间泛着金色的光。它的体型太过庞大，整个街道因它的降临而轰然坍塌，连脚下的整个大地都在剧烈颤抖。 佩蒂艰难地站稳身子，下意识地向身后望去，却被倒塌的烟雾给笼罩，什么也看不清。 “别担心，亲爱的‘佩蒂’。卢卡斯他已经安稳地睡在了我的幻境里。” “塞勒涅，汝就和汝想保护的事物，就一起埋葬在这好了。”赫莉尔娜将那把金色长剑插入大地的裂缝中。“余已经看到了，汝等的结局。” 伴随着巨龙的吐息——仅仅一瞬间的功夫，整座“天使之城”已被夷为平地。 连一片残砖碎瓦都没有被留下。 整座繁华的城市所留下的，只有那庞大的巨龙和四周的高耸城墙。 这时与其再称之天使之城，不如说是一座偌大的角斗场。 “汝等，绝不可能离开这里。” 巨龙的口中凝聚出一团爆裂式的能量。 绝对毁灭式的白色激光喷射向地面上的少女，或者说，扫射。 就像神明灭世时的怒火，没有目标，没有终结，只是无差别地燃尽地面上的所有生灵。 完全、无法躲开。 而她身前试图格挡的剑刃也一霎被粉碎，只有少许破碎的铁块摔落在干裂开来的大地上。 …… “——亲爱的‘佩蒂’呀，不要放弃，我会保护你。” 在那燃尽一切的射线将她给一并击穿粉碎前，佩蒂却忽的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 她低下头，如镜般的粼粼湖水映入她的眼帘，湖边是泛着淡淡萤火幽光的水蓝色仙草，湖面里的圆月同水波一道流淌，却不减它的明亮。 “别害怕，亲爱的‘佩蒂’。这里是我的幻境空间。” 那是令人安心的声音。 佩蒂四处找寻着声音的来源。抱着某种期望，她想见一见那位塞勒涅。 但即使在这梦幻的仙境中，也见不到那神秘的身影。 “我亲爱的孩子，乖，闭上眼，你就能见到你想见的。” 完全被洞察了呢。佩蒂这样想着。 她乖乖闭上双眸。 尽管眼眸被夜色所遮蔽，她却在夜色中望见了新月，还有数不尽的绮丽繁星。 “‘佩蒂’…” 她感到身后有一只温柔的手，温柔地轻抚着她的银色长发。 “我很抱歉。但是，既然巨龙现身了…就没有万全的解决之策了。” “不必再徒增苦恼思考对策了，亲爱的‘佩蒂’。那只巨龙是混沌时期的上古神兽之一。上千万年里，它只败过一次——就是被赫莉尔娜收服的那一次。” “事已至此，我亲爱的‘佩蒂’…你愿意相信我吗？” 她的语气温和如水，水花波纹中回荡着的是恳求而不是强迫。 “噗嗤，我亲爱的孩子…我可没说完全没办法呀。当然，依然是有解决方案的…只不过，需要付出相当沉重的代价——这个代价，甚至可能是你的生命。” “哥哥？不用担心，你的‘哥哥’——只要能解决赫莉尔娜，这座城市就不复存在了，这样，在我的幻境结束后，他也一定能回到故乡。” “愿意？…明白了。” 她欣慰地清笑一声。 “那么，一起上吧，我亲爱的‘佩蒂’。” “虽然…只相处了很短的时间，但我一直都注视着你。” 塞勒涅从身后温柔地轻拥她的身子。 ………… “哼，终于准备好迎接死亡的结局了吗？汝，和庇护汝的愚蠢的塞勒涅——” 赫莉尔娜站在巨龙的背上，望见空间里重新出现的佩蒂。 “嗯，是啊。”佩蒂仰起头直面那巨龙带来的威慑，迎着灼热的阳光，微笑着纵身而上。 “一起去死吧。” ……………………………… “…这里是…” 卢卡斯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一片绿洲里。 眼前没有什么天使之城，也没有什么神明。 他要回到他的故乡去，同那些异乡人作战。 不过…除此之外—— 他好像忘却了什么，但无论如何尝试都记不起来。 他从树边站起身，来到林间的潺潺清泉旁，将空空如也的壶中注满新鲜的泉水。 树边散落着近乎粉碎的劣质铁块，他一并拾起还称得上完整块状的部分装入包中。 总之，现在立刻，回故乡去…！ ?————END————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319228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319228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